用文字实现自我救赎 幸运的是,陈雪说,她能够“一直写,不停地写。”写小说是她生活的第一要务。 “那是我的日常生活。”她认为她原本就是非常容易专注的人,对任何写作以外的事都尽可能不过度沉迷。陈雪习惯于每天细水长流地写,在她看来,写作是一辈子的事情。 谈到写作带来的乐趣,陈雪笑言,自己瘦小,但在小说里“可以高挑”。单凭一支笔,可以创造出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世界,比如《恶女书》,就是一个乡下女生,靠着想象,描绘出的都市故事。 在台湾“偷着挤出时间”写出三本小说后,陈雪受邀到美国专事写作。在那里,她第一次有了固定的写作时间和带后花园的卧室。但动笔时,“脑子一片空白”。当她静静地面对自己的内心时,空白的脑海里渐渐画面清晰,一个接一个,“好似一幅清明上河图”! 于是,她试着写下些片段,并很快认定,这是自己要写的东西。桥上那个蹦跳着的女孩身影挥之不去。于是,便有了那本颇受赞誉的《桥上的孩子》。 “那时才发现,我一直表现的前卫、先锋,并不是全部的我。”她说,真实的自我有许多恐惧的东西,她必须面对。 毕竟是作家,非常会讲故事。说起20多年前经历过的事,饭店、吊灯、地毯、电梯、餐厅,颜色、质地、声音、气味,绘声绘色,像是带你看场电影。 她说,“有时候我经常想,那么多事真的发生过吗?那些戏剧化、如梦如幻的场景真的存在过吗?我只能用笔去寻找。” 这一找不打紧,那些从前一直想挣脱的过去,统统成为了她源源不断的写作材料。过去那段让她窘迫不堪的日子,其实成了她的创作源泉和精神财富。 只是,陈雪并不认为她的小说是“自传体小说”,尽管其中有自己的感受和伤痛。她说,她对写回忆录没有兴趣,希望自己的写作是一种“创作”。“小说对我来说是一个严格的世界,有美学的高度,需要作家用心去架构和讲述。”她说。 而对于读者而言,更多的是看自己会不会被小说感染和打动。 喜欢陈雪的网友在豆瓣读书上如此评价: “我惊讶于陈雪在强大而残酷的现实面前,这般浪漫的能力,这般想象的能力。” “读她的书,看到的更多的不是真实的不可抵抗,不是绝望,而是坚强和爱带来的那不灭的希望和美好。” “艰辛生活着的人,不一定就不是喜欢幻想的浪漫之人。” “某位作家曾说:‘用文学的形式再现人类的痛苦,具有某种拯救意义。’我想,对陈雪也是。” 说得真好!如果套用陈雪的话讲,或许是,小贩的孩子也有“高度”。(记者 王驰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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